大清早的,路白菲也不是神仙圣人,架不住这么撩,想起昨晚那场擦枪走火,觉得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和祁嘉做,硬是把祁嘉整个抱了出来,摁在身边。
祁嘉睡足了觉,神采奕奕地看着路白菲,嘴里说着,“哥,我好渴”
一语双关。路白菲假装听不懂其中一层意思,转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水杯,自己撑起来先喝一口,然后再饮一口准备喂给祁嘉。
原本就是没什么杂念的喂水,最终还是如火如荼地演变成一场白日宣淫。
祁嘉这个人,撩拨路白菲时兴致很高,就喜欢看他为自己丧失理智,可是一旦做起来就又怂又怕疼,各种哼唧着“哥,好痛,哥,我不做了”——又是抽泣又是发抖。
路白菲刚与他有了初次,也是收拾不住的时候,最后把他抱起来让他面对墙跪着,从后面摁着他的肩膀。
缓了片刻后,路白菲低头轻咬着祁嘉的耳垂,声音有点哑,夸他,“怎么这么敏感,我都舍不得出来”,又把祁嘉扳过来和他接吻。
这样的方式总是深入直接的,让你知道与所爱之人能不能剖开身体,直击灵魂。
祁嘉虽然体力不支,仍然感到无比满足。而他笃信路白菲也有着相同的感受。
后续的清理、更换床单什么的,都是路白菲做的。祁嘉赖床不肯起,路白菲去冲了一个澡回到卧室,他仍然在床上躺着,怀里抱了个软枕,正在听路白菲写的歌。
路白菲在他身旁坐下了,伸手去揉他的头,说,“祁嘉,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