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时装周,是陆续举办,这些品牌里有一些需要他去米兰,比如杜嘉班纳,还有一些则需要他去纽约。
韩运有种想干这一票,干完就休息一年的冲动,所以基本是来者不拒,整整半个月,他辗转于四个城市之间,不断地面试、试装,他体力充沛又充满年轻的干劲,但韩运从来没经历过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好像上了发条一般,无法停止。
因为邀约太多,他一天要参加十五场甚至更多的面试与试装。
除去每天八小时的睡眠,他平均每小时都有一场面试。在这个环节,几十个模特将被呈现给选角导演和设计师等待挑选,如果一个模特被选中,他就会被要求在时装秀开始前不断地试装,工作到凌晨三四点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韩运的面试要轻松一些,因为是品牌邀请他,所以他只是到场去试时装,并且让化妆师在他脸上为他定下走秀时的妆容。
他不计后果接这么多工作的下场,也很快出现在了他身上,因为总是颠倒日夜地重复着试镜、试装、彩排和走秀,他非常疲惫,基本上是彩排结束,他坐上车就睡,他眼睛一闭,趴在伏渊身上就能睡着,睡上一会儿就要去参加下一场彩排。
可尽管如此,他仍然要保持着容光焕发,伏渊心疼他,有时候会暂停掉时间,让他多睡一会儿,实际上这种情况下,双修一次就能获得神效,真的恢复容光焕发的模样——但韩运根本没那个时间去跟他滚床单。
伏渊上次在他耳边提了一句,结果韩运没听见,就抱着他入眠了。
他这些天忙坏了,一边忙一边埋怨自己:“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答应那么多工作的!”在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之下,他最轻松闲暇的时间,应该是在飞机上的时间段,因为飞行时长是既定的,他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无需担忧赶不上下一场试装,反而能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
登机后,韩运就趴在床上睡了过去,他比很多同行要幸福的一点便是伏渊买下了一架随时为他起飞的大型私人飞机,他可以在上面睡觉,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韩运睡着后,不知道伏渊离开了。
等伏渊回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趴在床上像只小猪,因为过于疲倦,嘴巴微微张开还淌了点口水。
伏渊坐在床边,轻轻为他把嘴角可疑的水迹给擦掉了,他静静地盯着韩运的睡颜,然后捏了捏他的鼻子,韩运一下没呼吸过来,嘴巴长得更大,睡梦之中把伏渊的手掌给拍开了。
伏渊笑了笑,他的右手之中,握着一枚红褐色的丹药。他捏着这枚药打量,仔细地在思索,按照韩运的凡人之躯,这丹药他吃多少才正好。
因为吃多了会爆体而亡,吃少了不会产生药力,要恰到好处才是刚刚好。
这种药如果让他自己吃,吃多少也没问题,但韩运不一样,伏渊思索片刻,瞥见韩运嘴巴一张一闭,浓长睫毛一颤一颤,像是在说梦话似的。而且他脸色潮红,像热了,热得很不正常。
伏渊低下头去,侧耳倾听他说了什么。
然而仔细一听,他从嘴里迷迷糊糊地吐出:“别走,亲亲……”这样的话来。
韩运原来是做了春`梦——估计是压力太大的缘故,
伏渊盯着他看了几秒,把丹药送到自己的嘴里含着,他一手捏着韩运的脉门,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韩运正好的张着口的,融化的药力便丝丝缕缕地混合着津液被他吸到了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