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没说话。
沈臻端起手边的红酒喝了一口:“同样是寄人篱下,都不姓秦,怎么没见你像同情苏时清一样同情我?”
秦越一愣,他从没觉得沈臻像苏时清一样弱小。
沈臻:“不过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的同情对苏时清来说是爱,对我来说是侮辱。”
秦越忽然说:“你是因为我,才讨厌苏时清的?”
沈臻点头,他不想隐瞒,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跟秦越开诚布公的谈论以前的事,他说道:“你应该也知道我当年对你的感情吧?”
秦越点头。
他没什么表情,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现在秦越,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笑了。
总是板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的钱。
沈臻说:“苏时清来了以后,你一周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有几个小时?”
秦越错愕:“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
沈臻笑了:“见面也叫相处吗?那我和秦珊秦孟还天天见面,你一天跟我说的话不超过三句,每句不会超过五个字。”
秦越:“这你都记得?”
沈臻耸肩:“当时记得太深刻了,现在也没忘。”
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