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地走向房门,脚步因为身后的不适而微微带着发虚。却在走到房间门口时,眼光瞄到了房间对侧那只完好无损的花瓶。
走过去,眯起眼角上下打量后,一脚踹了过去。
尽管肌肉被拉扯后是难忍的酸痛,但是随即而响起的碎裂声却极大地抚平了郁气冲冲的内心。
接着,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门后,柏少御才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好歹也应该在身上围上一件物事再赌气出门,这么一身吻痕实在是……有碍大观。
所幸的是,视线所及之内,并没有一个人影。
想必是被满叔指使了出去,省的被自己发火迁罪。自己难道是那种会无故迁怒他人,发泄怒气的人?
被那样子对待以后,每个人都存了这种丑恶的心思吧……
柏烽炀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他一边往房子里走,一边随意地问旁边在等候自己的管家,“满叔,少爷怎么样?”
满叔怔了怔神,然后回答了一句,“挺好的。”
“哦~是脾气挺好的吧?”走到了一楼的楼梯口,他转回身来,“没事儿了,你休息去吧。”
说完,一个人走上了二楼。
推开门后,柏烽炀的第一眼扫向了被铺凌乱的大床和床前堆作一团的衣物。
果然,人已经不在了。
眼角瞄到了房间内的异状后,转过了头审视着自己被砸碎的两个花瓶。然后心情颇好地走出门去,找人来收拾房间。
脚步从柏少御的卧室门口走过去,停驻了一下后,毫不停滞地继续着下楼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