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助可怜又委屈。
温琅皱起眉,手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停下了。
秦景深注意到,偏头看他:“怎么了?”
“切的太难看了。”温琅指了指案板上的土豆片,“厚的不容易熟,薄的一炒就化,还不知道能不能吃。”
秦景深随着他的话看过来,温琅不好意思的往旁边让了一步,耳尖悄悄红了一点。
他站在那里低着头,像只毛发柔软的小动物。
秦景深眼神骤然柔和了下来:“不用担心,你切就好。”
这话纵容极了。
温琅愣了一下,再抬头看过去的时候,秦景深已经重新低下了头,温琅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握着刀的手,节骨分明,修长白皙。
怎么有人能连手都这么好看?
温琅盯着看了一会儿,笑了笑,也低头开始继续折腾。
厨房里一时间静了下来,灯融融照着,外面电视的声音隐约传进来,和着几声小动物的嗷呜声,温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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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两天温琅是窝在家里瘫过去的,中间除了遛狗几乎没出过门,觉着这样养老的生活才是他真正需要的。
不过说到底也就只能懒这么两天。
周末晚上七点半,宋黎的电话准点打了过来。
“大佬,你收拾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