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知道他说的是周淮生,不说话,只是笑。

“孩子呢?”

“两岁了,很可爱,等会开完了,来我们家吃晚饭吧。”

盛家晖想了想,“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知绎把手搭在栏杆上,“其实我的性格突然变得沉稳,除了被那些事影响之外,还有就是林衍德提到的精神分裂症,我之前频繁的失忆大概也和这个病有关,不能受刺激,不能出意外,所以我就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再说我现在的生活本来就很幸福,也没什么事情让我不开心。”

“挺好的,不用担心,你失忆这件事,周淮生估计都习惯了。”

林知绎笑出声来。

“欸,你手上怎么有淤青?”盛家晖问。

体检时戳出的针眼周围有点发青,林知绎用另一只手掩住,“没什么,不小心撞到了。”

林知绎不想说,盛家晖也不多问,论坛正好开始,主办方过来请林知绎入座。

结束之后,盛家晖执意要去买玩具,被林知绎劝下来,“他玩具多得都快放不下了。”

最后盛家晖还是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卷卷,周淮生提前下班做了一桌菜,还开了一瓶酒,三个人聊着天就吃到了九点多。林知绎打给自己的司机,让他过来将盛家晖送到家,周淮生回到厨房收拾碗筷。

林知绎从后面搂住周淮生的腰,微醺地喊他“阿淮”。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