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早把企划书给我。”

“好的,对了林董,我们在国内已经招募了志愿者,已经到了第三期,所有接受过假性标记的beta或oga都表示很满意,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也没有终止发情期的情况发生,这样,我把采访和调查结果发给您,您可以看一下。”

林知绎在电脑上打开文件,一边看一边拿着看不懂的专业术语问谢言庭。

“治疗全程需要多长时间?”

“首先要停用抑制剂三个月,之后进行一系列检查,等信息素值和激素值达到标准时,就可以使用标记仪进行手术,过程很快,二十分钟左右,做完假性标记回家需要自我隔离一周,必须保证处在在无信息素影响的环境里,一个月来复诊。”

“维持几年?”林知绎又问。

“两种,两到三年的或者五到六年的。”

“发情期频率降低多少?”

“因人而异,一般在两个月一次到四个月一次之间。”

林知绎将自己的顾虑提出,并飞快地记录下谢言庭的回答。

谢言庭本就对林知绎有好感,几年前舞会上的惊人一瞥,谢言庭记到现在,但林知绎看上去很高冷,像一只高傲的白孔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让谢言庭不免有些望而却步。

见林知绎如此认真,谢言庭忍不住问:“林董,您不需要把流程了解得如此透彻的,派研发人员来和我们对接就行,还是说,您现在就要开始招募志愿者来试用我们的标记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