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被林知绎缠得没办法了,只好说:“不会。”

“这还差不多。”

卷卷趴在沙发上画画,他一开始正兴趣盎然地在涂鸦本上涂颜色,可是一转头就看到他的爸爸正抱着他的小爸爸,两个人贴在一起说悄悄话。

卷卷又被冷落了,他无聊地打了个滚,决定把黄色小鱼涂成五颜六色的小鱼,自娱自乐。

林知绎在卷卷面前还好好的,一和周淮生单独相处就故态复萌,说话做事都变得十分孩子气,他洗澡的时候喊手疼,非逼着周淮生进来帮他洗,可等周淮生做好心理建设走进去,他又成了害羞的那个,转过身要周淮生不许乱看,周淮生拿着全是泡沫的浴球,刚擦了一下林知绎的后背,两个人都像被点了火,浴室瞬间几乎热成桑拿房,周淮生轻咳两下,哑声说:“知绎,自己洗。”

林知绎也不闹了,“嗯”了一声,乖乖接过浴球。

洗完澡,他躺床上看了几份文件,然后喊来周淮生,说:“想喝水。”

周淮生给他倒了水。

临睡前,他又抱着枕头去了客房,周淮生刚洗完澡,林知绎说:“睡不着。”

周淮生还不清楚他的心思,揉了揉眉心,说:“上来吧。”

林知绎把枕头扔到一边,直接拉开周淮生的胳膊,躺到他怀里,脚尖开始作乱,周淮生起初还能坐怀不乱,五分钟不到就缴械投降,他按着林知绎的手,把吻落在林知绎的颈侧。

临到最后,周淮生还是忍住了。

他觉得他还需要一点时间。

为了能让林知绎不用闷闷不乐,他可以妥协,可以放下,但不代表他心里没有疙瘩,可能是身份上的差距,他一直不敢承认自己对林知绎有欲、念。每当脑海里想起那些不该有的画面,他的第一个反应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