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物作用,周淮生对昨晚的事记忆不深,但林知绎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此时他俯视着周淮生,视线从周淮生的鼻梁滑到肩头,滑到胸膛,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重映,林知绎的脸颊不禁开始发烫。
周淮生还挺厉害的,虽然林知绎也没有参照,但他就是觉得周淮生很厉害。
他的阿淮比任何人都厉害。
想着想着,他的脚就不自觉地搭在了周淮生的膝盖上。
周淮生的动作僵住,林知绎瞬间烧红了脸,好不容易积攒的和好的勇气全盘消散,他缩回到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吃饭了。
夜里肚子叫唤得厉害,他不好意思开口,还是客厅的周淮生听到他翻来覆去,默不作声地起来去厨房热了饭,送到床边喂他。
林知绎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周淮生看,他问:“阿淮,你在想什么?”
周淮生摇了摇头。
“阿淮,你不要生气。”
“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周淮生帮林知绎拿掉嘴边的米粒,他还是不敢与林知绎对视,他苦笑着说:“你才是应该生气的人,小傻子。”
林知绎装听不懂,他往周淮生怀里赖,说:“我喜欢你,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