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你怎么了?”

“我、我昨晚——”

林知绎扁了扁嘴,然后把头枕在周淮生的腿上,语气可怜地抱怨:“阿淮昨天晚上很坏,一点都不疼我。”

周淮生掀开被子,看到林知绎身上的痕迹,他双手都是颤的,拿起衣服穿上,然后走去卫生间里用冷水拼命拍脸,林知绎蜷缩在被窝里,等着周淮生出来。

很快周淮生缓缓走到床边,林知绎准备说些什么,可周淮生忽然跪了下来,他无比悔恨地说:“对不起,知绎,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对你做了这么禽兽的事情,对不起。”

林知绎连忙坐起来,他意识到事情比他想象得严重,他把周淮生拉起来,抱着周淮生的脖颈,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又不敢道出真相,只能哭着说:“不用说对不起,阿淮,你没有做错事。”

可周淮生重复地说着“对不起”。

气氛僵持了很久,周淮生的脸色还如死灰,不管林知绎说什么他都不信。

周淮生只当林知绎还是那个心智幼稚的孩子,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拿被子裹住林知绎,然后说:“我去买点东西,你在家等我。”

林知绎等了半小时,最后等来了一盒避孕药。

他愕然地望着周淮生。

愧疚被怒意取代,他一巴掌把周淮生手里的小药丸拍开,撂下一句“我死都不吃”,然后翻身朝墙,拉上被子闷头睡觉。

林知绎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周淮生请了假,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