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低下头,他想起一些事,然后苦笑着说:“你不懂。”

忽然灯光暗了许多,有人站到他面前,林知绎一抬头,对上了周淮生愠怒的眸子,他下意识地要凑上去抱住周淮生,可到底恢复了神志,加上四周都是人,他也拉不下脸面来和周淮生撒娇,他只是勾了勾周淮生的手,小声地喊“阿淮”。

盛家晖忽然明白林知绎为什么要迂回了,在这个年轻服务生面前的林知绎和三年前他在酒会上见到的可大不一样,可能连林知绎自己都没有办法面对自己这副撒娇卖乖的模样,就像刺猬主动露出柔软肚皮。

他不是非要迂回,是不舍得打破现在的状态。

周淮生看到桌上的酒,气得把林知绎直接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愤怒地瞪着盛家晖,盛家晖立即伸出两只手举过头顶,表示无辜,“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跑过来和我说话的。”

林知绎被周淮生拖到酒吧外面,手腕生疼,周淮生质问他:“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

“跟着阿淮来的。”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周淮生怒气未消,他对林知绎说:“最后一次,知绎,如果被我发现你再跟着我过来,罚你——”

周淮生的惩罚半天说不出来,林知绎试探地抬起头,瞅了瞅周淮生,周淮生恶狠狠地说:“罚你不许吃饭,饿着吧。”

林知绎强忍住笑意,用平日里最擅长的招数,搂着周淮生的腰往周淮生怀里贴,“我知道了,阿淮最好了,阿淮今天好帅。”

周淮生拿他没办法。

把林知绎送回家,周淮生才回酒吧继续上班,盛家晖还没走,正坐在弧形沙发里与人聊天,他看起来风度翩翩,信息素等级不会很低,周淮生看了看自己,心想:因为那是alpha吗?oga终究还是会被alpha吸引的,所以林知绎才会在那人面前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模样。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第无数次希望自己也能拥有一个腺体,即使是最平庸的alpha也好,只要能在林知绎发情期的时候给予一星半点的抚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