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那么多故事,林知绎知道:爱是一年两年的粘合剂,但绝不是十年二十年的保障,周淮生和他的差距,永远是一个定时炸弹,会在以后的某一天某一个时刻爆发。
林知绎一直逃避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他必须尽快找到答案,因为他知道,再相处下去,就真的割舍不开了。
就像现在,如果周淮生不抱他,他就睡不着了。
“知绎,你没有贴抑制贴吗?为什么卷卷总是能闻到你的味道?”周淮生打断林知绎的念头。
“卷卷是我生的,他不是能闻到,而是能感受到,”林知绎背过身,把脖颈上的透明敷贴给周淮生看,“喏,我贴了,还是强效的那种。”
周淮生低头摸了摸抑制贴的边缘,“好神奇。”
“有什么神奇的,我宁愿没有这种负累,当个beta多好。”
周淮生弯了弯嘴角。
“我说真的!你干嘛笑?我就是不喜欢当oga,不喜欢没完没了的发情期和抑制贴,有什么好的?”
“我知道。”
林知绎皱起眉头,周淮生总是说他知道,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周淮生,我要跟你讲一件事。”
周淮生抬起头,“你说。”
林知绎抠了抠手,又拽了拽卷卷的小袜子,呃嗯了半天,都说不出口,最后他索性放弃,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周淮生说:“等我准备好了,再跟你讲。”
周淮生一头雾水,但他还是帮林知绎拉上被子,“好吧。”
林知绎懊悔地攥起拳头,他该怎么告诉周淮生那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