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德喝了口茶,不耐烦地问:“姓钱的约的几点?怎么还不来?”
“说是九点,现在都过去十分钟了,”秘书打开门看了看,回身说:“林董,来人了。”
林衍德立即起身,可没想到来的却是梁远山和田敏尧。
“你们来做什么?”
梁远山脸色很差,“来找你,林衍德,万事留一线,做人不要太绝,你真不怕我把你亲手把你儿子推下山的事抖搂出来?”
林衍德有些措不及防,但他立马反驳道:“那个没修复的录像带也叫证据?我记得我那天晚上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天那么黑,还下着大雨,谁能证明是我?而且你们也在场,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现在还谈什么录像带!”
“行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再装有什么意思?咱们各退一步,行不行?你们离开鼎胜,我也不继续追究,这件事就到此结束。”
田敏尧指着林衍德说:“林衍德,你简直畜牲不如!那天林知绎撞破了你性骚扰女员工,他说要给你曝光媒体,你就趁着雨天把他推下山,一个差点杀死自己亲儿子的人,你怎么还有脸在这边谈条件?”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田敏尧,我警告你,今晚就带着林知文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林衍德,你不会以为林知绎真的信任你吧?”
田敏尧笑了笑,坐下来,“我老实跟你说,我和远山真的不知道什么录像带的事,那天晚上我们确实留了证据,但是是照片,不是录像带,你要不要好好想一想,录像带是哪里来的?我们之前也很相信那是一个匿名的人出于正义寄给了林知绎,但是现在,你不觉得有问题吗?从头到尾,你见过这个录像带吗?”
林衍德脸色一僵,“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