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怎么了?”
“我今天去找了杨大夫,问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周淮生脸色陡变。
“我为我之前说的话向你道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说自己趁人之危,但是可能事实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样,我——”
周淮生打断他:“就是你想象的那样,林先生,老杨他所说的也只是从我这边听来的一些很片面的东西,而且都过去两年了,他也未必记得清楚,我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
林知绎困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事实就是我强迫你,你那时候处于失忆的状态,神志不清。”
“那这个纸条呢?我神志不清的话,能写出这样的字吗?”林知绎急切地把口袋里的纸条展开给周淮生看。
那一盒纸条,周淮生早在深夜翻过无数遍,他只看了一眼,便说:“就是因为你神志不清醒,才会传纸条,正常人会这样做吗?”
林知绎怔住。
“那时候你看了一部电视剧,里面的男女主角是同桌,总是上课的时候传纸条,你模仿他们,写了纸条塞进我的口袋里。”
“不是的,这些话我一定是在清醒的时候写的,我了解我自己。”
“但你不了解那个时候的你。”
林知绎满腔的恼怒,他明明已经给周淮生脱了罪,“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