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淮生进了厨房,陆谨承笑着问林知绎:“蒙是雁蒙山的蒙,知是什么知啊?”

林知绎扭过脸,没有说话。

陆谨承在周淮生的家里四处看了看,电话响了响,他站在客厅里接,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林知绎不感兴趣,他抱着卷卷走到狭小的厨房,周淮生正在焯排骨。

“你要做什么?糖醋排骨还是排骨汤?”林知绎问。

“糖醋吧,”周淮生关了火,回身问林知绎:“陆先生有什么忌口的吗?”

林知绎皱眉,“我怎么知道?我问问他。”

周淮生握着锅铲的手忽然放松。

半分钟后林知绎重新走进来,说:“没有。”

周淮生继续做饭。

林知绎这才注意到周淮生今天穿的是他买的那件冲锋衣,黑白撞色的样式让平日里沉闷的周淮生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他下面穿了一条很厚实的直筒黑裤,根本谈不上款式。

“你怎么不戴护膝了?不是有关节炎的吗?”

周淮生一边切菜一边说:“走路不太方便,就摘了。”

林知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问这一句,自讨没趣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