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搞不懂,两年前,你在医院门口摔倒,导致早产,你父亲不承认这个孩子,我抱着孩子到你的病房门口,你一眼都没有看孩子,你让我滚,说再也不想看见我。”
“不可能……”林知绎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没有恢复记忆,因为你在怀孕之后,身体一直很虚弱,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不可能的,”林知绎不停地摇头,神情恍惚,“不可能的。”
周淮生继续道:“卷卷是早产,刚从暖箱里出来,需要一直在医院里观察治疗,我怕耽误下去孩子会有危险,只能先离开,等我回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被你父亲转移到其他医院了。”
林衍德,一定是林衍德。
林知绎立即穿起外套要出门,周淮生把他拦住,“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去睡觉吧。”
不到两天的时间里,林知绎受到了太大的冲击,凌晨昏暗的客厅,源源不断输送热意的取暖器,站在他身边的beta,和在卧室里酣睡的孩子。
林知绎忽然支撑不住地蹲了下来,半分钟后,周淮生陪着他蹲了下来。
“你别以为你就一点错都没有。”林知绎把脸埋在手心里,闷闷地说。
“我知道。”
“孩子我还是要带走的,给你个缓冲期。”
周淮生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