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杨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底下怎么办?”

“该起诉起诉,该坐牢坐牢。”

“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看那俩亡命鸳鸯的样子,估计也没有其他监护人了。”

林知绎皱起眉头,仿佛不理解徐杨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说:“关我什么事?”

“不是,我就是觉得那孩子挺可怜的,还没出生就被父母利用,出生之后也没人抚养。”

林知绎继续工作,键盘敲打声不停,表示出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我感觉你好像挺讨厌小孩的。”徐杨说。

“是,我很讨厌小孩,就像我讨厌婚姻,讨厌信息素匹配度一样。”

徐杨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止于嘴边,“晚上去喝酒吗?”

就算林知绎几句话就将林衍德的丑事化解,但这件事作为全公司的笑料,势必还要持续很久,林衍德坏事做尽,自然不在意,但林知绎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今天的事无异于再一次把他的自尊心踩进尘埃里。

“我最近新发现一家酒吧,风格你一定喜欢,关键是调酒师的颜值特别高。”徐杨说。

“好。”林知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