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这一巴掌分明是气急了,下手十分重。
秦宴:“不疼。”
贺绥:“说实话。”
两个人离得极近,秦宴的眼睛望进对方的眸子里,鬼使神差的改了口,“疼。”
贺绥这才放开他,“一会路上给你买点药擦擦,擦两天就好了。”
菜上齐,秦宴坐回到椅子上,闷声扒了两口饭出声道:“沈云是秦槐的续弦,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做了秦槐的情人,我母亲刚生下我不久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去找了沈云,两个人大吵了一架。我母亲回来之后,就跳了楼。”
心惊胆战的事情落在秦宴的话里,就成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贺绥给人夹了菜,问出声,“所以,你怀疑你母亲的死跟沈云有关?”
“不是怀疑,是事实。”秦宴嗤了一声,“沈云想要上位,就言语辱骂了我的母亲。我母亲回来之后精神崩溃才跳楼的。秦槐知道我查出来了这件事,他为了护下沈云,百般讨好于我。”
秦宴攥紧了手中的筷子,“可怎么够,那是我母亲,我凭什么放过她。”
贺绥看向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秦宴声音一顿继续出声,“现在我把这些秘密告诉了你,你要是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贺绥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在他的头上揉了揉,“我不会说出去,吃饭吧。”
秦宴眯起了一双眼睛,“贺绥,过几天订婚,你会来吧。”
贺绥嗯了一声,“会,我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
“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