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薪火则是摇摇头,“信任度提升是肯定的,但是捐赠物资只会变少不会变多。最多出现一个小高峰,然后就会迅速回落。”
成涛问道:“这是为何?”
张薪火耐心道:“在疫情爆发以前全国的护目镜和口罩等防护用品的社会存量都不多。
连医院也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日常用量储备,普通民众就更少了,全是年前断货前采购的一点库存。
经过两天全国范围募集,加上那件事的推动已经全国皆知,大家手里能捐出来的基本已经捐了。
你总不能要求他们手里一片不留吧,这对全国抗疫来说反而是坏事。”
成涛听明白了,接话道:“所以随着疫情继续惯性地往前发展,防护用品的需求量会越来越大,但是从社会募集到的却越来越少。
最终能解决问题的不是募集民间的存货,而是各大相关企业复工扩大产能。唯有产量上去了,防护物资紧缺的问题才能真正得以解决。”
张薪火怅然道:“是啊,这就是现在的难点所在。你抽空查一下现在大概每天的口罩消耗量是多少,每天的产能是多少。”
成涛疑惑道:“董事长你不会想去生产口罩吧?”
张薪火当即否认了他的这个说法:“即使我想做我能脱开身去做吗?我有那么多资金去做吗?
我听说口罩机都已经涨价超过5倍,熔喷布的进货成本涨了10倍,我倾家荡产也建不起一个口罩厂了。”
不论阳光多么猛烈终究有照射不到的黑暗之地,不论人心多么团结也不乏铤而走险要发国难财的人。
说到收购口罩厂他倒是想起赵光州,也不知道他在高棉国建的口罩怎么样了,现在生产了多少。
一个电话打过去,赵光州的声音里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你小子行啊,竟然把一个艾德医院的院长给拖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