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白有些懊恼地说:“脑子睡懵了,都忘记我发烧了,刚才还接了吻,不会把感冒传染给你吧。”
“不会。”陆政反应很快地说。
盛月白疑惑说:“怎么不会?”
陆政想了想,表情很严肃很正经地说:“因为我身体很好。”
盛月白忍俊不禁,眼睫垂了垂,若有所指地说:“确实很好。”
陆政眼神暗了暗,又要朝盛月白靠近过来。
盛月白双手抵着陆政的胸膛,躲着陆□□下来的脸,呼吸打在脖子里,挠得有点痒,盛月白忍不住笑出声:“不行呀……”
陆政顿了顿,似乎是不肯放弃,又尝试着争取道:“刚才在车上已经亲过了,说不定已经传染了。”
盛月白又笑了,但态度依旧很坚决:“不行。”
陆政叹了口气,很沮丧地把头埋进了盛月白的颈窝里。
盛月白好笑,抬起胳膊,轻轻在陆政头上呼噜了一把,哄他说:“我病好的很快的,等我好了……随便你怎么着。”
“嗯。”陆政稍稍平复了呼吸,抬起头,亲了亲盛月白的额头,说:“睡吧。”
盛月白很快睡着了。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失眠了,但今天可能是因为发着烧的缘故,对疼痛变得更加敏感,身上一丁点不舒服都会被无限放大。
盛月白平常都是一个人睡,夜里便不会再刻意掩饰伪装,因为没人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