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问完迟迟没有听到回答,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位客人神色空白,好似带着几分茫然。
“sir?”侍者上前一步。
陆政视线瞬间射向妄图靠近的人。他下意识的俯下身,用身体把怀里的人严严实实的拢起来。
侍者脚步一滞。
盛月白手仍攥在陆政的衣领上,像是为了防止陆政突然跑掉,盛月白低下头,脸几乎贴在陆政胸口上,声音很轻很轻,沿滚烫的胸腔传递到陆政耳朵里:“帮帮我,赫尔曼先生,我欠您一个人情。”
心脏猛然跳回胸腔里。
不动声色的回过神,陆政冷淡道:“没有。”
侍者却已因方才的犹豫心生狐疑,仍犹豫着想靠近去去查看,没想到刚踏出半步,就见这位客人脸色忽然沉了下去。
陆政皱起眉头,摆出一个他能够想象到的,最为凶恶的表情,恶狠狠地冲那两人骂:“fuck off!”
侍者果然被震住,僵僵定在原地,再不敢继续上前。
上虞城的外国人不多,但个个非富即贵,即使混得再不济,也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金城馆专为洋人服务,这里的工人更是不敢得罪他们。
而这位客人无论是从身高肤色,还是那一头金色的头发,都绝不可能叫人看错他的国籍。
得罪一位不能得罪的客人,后果比丢了一个逃跑的□□要严重的多,况且金城馆大门防守严密,她再怎么跑也跑不出这栋楼。
很快想明白这个道理,侍者立刻恭敬的向陆政低头道了歉,转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