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霖打了份油碟，递给季怀礼，才又给自己弄。“我刚刚走的时候，看到刘浩宏老师了，但是我没敢招呼他，好尴尬啊。”林霖想起了这次和季怀礼吃饭的另一个目的。

“放心吧，我今天帮你打听过了，刘浩宏那人，也就是随便撩一撩，没撩到就算了的，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季怀礼今天一早就找了张南帮他问，因为张南接触影视剧那边更多一些，圈里面的事知道的也更多。

“可是啊，季老师，我其实想问个问题，就是有点冒昧。”林霖像是在考虑措辞。

“你还有觉得冒昧的时候？”季怀礼以为林霖这个人直来直去惯了，说好听叫单纯，说白了就是没心眼。

“你们gay，不是都说能看出同类的吗？难道我也像gay？”

“噗……”原本正在喝水的季怀礼，差点就被林霖的话呛着了。“你知道我是gay ？”季怀礼回忆了一下，自己确定没告诉过林霖这事。

“你超话那些粉丝说的。”林霖本来也没觉得季怀礼是gay 是什么秘密，粉丝都知道的事，算什么秘密。

季怀礼点点头，自己的确是从来没隐瞒过，自己早年就在家里出柜了，也不算什么公众人物，性向一直是坦坦荡荡的。

“所以，我像gay 吗？季老师？”林霖还没问出他想要的答案。

“不像。”

“真不像？那刘浩宏老师为什么会骚扰我？”林霖实在是好奇。

“他那种骚扰才不管弯的还是直的，而且又不是没有直的愿意和他做，很多人为了利益，不管这些的。而且……”季怀礼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你要是看起来像弯的，我早下手了。”

第11章 炒作

“下手？”林霖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