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心伤到发疯的家长骚扰之外的?”
“嗯,”陈深微微歪头一笑,“许久没有见过这样有趣的事了。”
“……你这话说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林淮吐槽。
“说起来,你在看什么?”陈深看着林淮面前那一叠资料问道。
“模仿犯做的案子,我们在明,他在暗,也不能一直这样纵容下去。”至少在他离开之前,能帮陈深解决这个问题。
“这样,”陈深眨了眨眼,“不过把他逼急了,也许会狗急跳墙也说不准,作为当事人,我还是有点怕的。”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不如放一放,反正这事有魏岩还有方数则他们操心不是么,我们不需要处理这么复杂的事。”
“你还真是悠哉,”林淮无言,“不过你说过,你大学查的案子,凶手和模仿犯并不相同,切割的器具是随意的,你有想过什么原因么,而且你为什么这么感兴趣。”虽然宋韫的死因是意外,但他总觉得和对方有关系。
“关于这个,其实我是很奇怪,凶手明明没有准备适手工具,却切掉受害人的手指并且带走,而不是对谁是凶手感到兴趣。”陈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