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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寂笔上写着没抬头,挑了挑眉表示自己听到了,答道:“没呢。”

“那你干嘛不写?”温伶问。

“你给我抄抄呗,我真不会写,”许寂说,“我得快点写数学作业待会儿好教你,今天数学作业挺难的。”

温伶当然不信他不会写,但还是接受了后面那个理由,抿了抿唇说:“好吧。”

许寂抬手呼噜了一下他的头:“真乖。”

“嗯?”许寂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写你的,”温伶一把夺过他的试卷,“别管。”

许寂把人哄高兴了,获得了一张接近满分的历史试卷。

晚自习的时候有个语文的限时写作,也是许寂头疼的东西之一。

这个更要命,还不能抄温伶的了。

一篇八百字的作文,许寂写得洋洋洒洒,不知所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硬是挤牙膏似的凑够了八百字。

第二天语文课,许寂的作文就被当做典型反例被展在了大屏幕上。

“来,我们来看下这位同学的作文啊,”语文老师还特别贴心地把他的名字挡掉了,“大家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写这篇作文的是一个有直男癌的alpha男生写的。”

全班大笑,温伶认出来许寂的字,转头问他:“是你的吧?”

许寂无奈地点点头。

温伶捂着嘴笑得停不下来。

“行了行了别笑了,”语文老师拍拍手说,“不止是他,你们很多人特别是男生都存在这个问题,理科思维太严重,真是没点情商,以后怎么谈恋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