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处于发情期,刚打完抑制剂的oga来说,连续几个小时的神经高度紧绷,再加上生理性和心理性的恶心,的确是有些力不从心。
洗手间的门咔嚓一声被打开,江浔转头,看到谢翊走进来。
谢翊的眼底全是血丝,拉下口罩问他:“还好吗?”
江浔点点头,直起身子,脑子有点晕乎乎地,往后踉跄了一下,靠在墙上身体无力地滑下去。
谢翊在他旁边蹲下,按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靠一下。”
江浔靠在他肩膀上,闭了闭眼睛。
“下次打了抑制剂不要立刻上手术台,”谢翊说,“你身体受不了。”
“没事。”江浔轻声说。
谢翊窸窸窣窣地从口袋里掏着什么,然后江浔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唇上。
江浔垂眸看,是一块巧克力。
“吃了。”谢翊低低地说。
江浔张嘴,就着他的手把那块巧克力含进嘴里。
指尖微凉,蹭过下唇,谢翊食指和拇指无意识地捻了捻,似乎是想留住刚刚那一点柔软触感。
“走吧,”谢翊起身朝他伸出手说,“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