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陆执一把拉住他,“你去哪里?”
阮修慕双眼通红,低吼道:“我要让阮贺那个狗东西血债血偿。”
“祖宗,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别那种冲动,”陆执按着他的肩膀说,“如果真的是阮贺,他既然敢动手,就有十足的把握不让人抓到他的把柄,你要是去动他这就不是一命换一命了,你也要负法律责任的,懂?”
“那我能怎么办?!”阮修慕失控地大喊,“就这样看着我妈被人害死了,什么也不做吗?”
“听我的,你先出国去躲一段时间,”陆执说,“不管你是要报仇还是怎么样,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明白吗?”
然后干了什么,阮修慕也没有意识了。
他只知道陆执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晚上他站在陆执房间的露台上抽了一整晚的烟。
陆执叫阿姨给他收拾了自己隔壁的房间出来,让他待在家里别乱跑。
变故太多,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像忽然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阮修慕你真是个废物。
什么都保护不了。
什么都得靠别人。
难道就要这样在别人的保护和帮助下,窝窝囊囊糊里糊涂地过下去吗?
或许他该走了。
阮修慕暗暗握了握拳,坐在书桌前给许沉写了一封信。
第二天尸检报告出来了,把这场火灾定义为由于操作不当导致天然气泄露引发的意外事故。
然后陆执就发现,阮修慕不见了。
“少爷!”一个保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阮二少爷……阮二少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