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角落里的小坟包上长满了野草野花。
沈恪陪弟弟坐了一下午,快四点才启程离开。
离开前杨泉道:“这么多年的感情,有事好好说,好好商量,别冲动。”
沈恪点了点头。
没过几天,好友收到了两份保密协议。
沈恪答应参加节目了,还带上了家属。
“要分组?”好友看着协议内容,满脸‘玩还是你们会玩’,“好好的夫夫党不做,分组参加是几个意思?节目组可真是烧高香了,这播出后不得爆啊?”
“你就说行不行,不行拉倒。”
“行!”好友立刻道,“只要你们没问题,我也没问题!”
好友兴奋得口干,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说说看?这是玩什么呢?”
“不是玩。”
“?”
沈恪翘着二郎腿,手指在协议上敲了敲:“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好友满脸“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沈恪道:“我看了你们的节目,有闯关有科普,虽然杂七杂八的感觉有些乱,之前几季的收视率明显下滑,没有什么创新的东西,还有镜头……”
“停。别跑题。”
“追根究底,是他不信任我。”沈恪道,“他不相信我能接受完整的他。无论他是什么样子。所以我要人为制造一些新的‘条件’。”
说到这里,沈恪有些生气:“我在他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人?这么不值得他信赖?”
“……你之前不是利用过他吗?拿人家当自动取款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