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卫手一哆嗦,终于松了力气,他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沈恪这时候才注意到,不止是夏游,薛卫的手腕上也有伤——像是被什么东西绑缚过,磨破了皮,发红发肿。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沈恪心累极了,不想再猜:“我也懒得再问你为什么了,我问了你也不会答,对吗?”
薛卫似被逼到绝路,狠狠扒了一把头发:“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你想让我相信什么?”沈恪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眶红了,“你瞒着我悄悄看病,你不知道我会有多担心吗?!你一句没事就能轻描淡写地带过?我若真的不放在心里,该怎么生活怎么生活,那你在我这里算个什么?我对你来说又算个什么?!”
“我真没事!”薛卫长长地呼了口气,他现在脑子很乱,刚吃过药令他精神疲倦又反应迟钝,完全没办法处理眼下的情况。
他有种无能为力的焦躁,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狂乱起来:“你怎么就不信我说的?我就不能有点隐私吗?我不想说,我人也没事,我跟其他人也没有不正常的关系,你怎么就是不信?非得把事情闹成这样?”
“我把事情闹成这样?”沈恪满面荒唐,“薛卫,你藏着事情不说就算了,但你对甄立做了什么?你不说你出差两星期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夏游脖子上又是什么?”
他一把抓了alpha的手高举起来:“这又是什么?!”
“……”
“你当我是个瞎子吗?”沈恪讥讽,“还是我就该当个瞎子?或者你跟薛家早就谈好了?另找一个oga为你薛家传宗接代?还想拿感情绑架我?让我连问一声的资格都没有?”
薛卫混乱地闭了闭眼:“不是……”
“那你要我如何?!”沈恪几乎是喊了出来,“我就该装聋作哑?跟嫂子一样,随便你在外面做什么?!你一句‘为什么不信我’就合该让我给你做挡箭牌?任由你在外头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