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沈恪也没管好友听没听,他自己说完皱起眉抱着手臂:“他不会真的记恨了这么多年吧?这么小气的吗?可那跟他见夏游有什么关系?”
重点是,他到底在夏游那儿看什么病?还有,那日他单独去见了薛老爷子,两人到底聊了什么?
好友接了个电话,嗯嗯啊啊的应完终于找到了转移沈恪注意力的方法:“年尧接风宴的事你知道吗?”
“嗯。”沈恪想起那张被弄脏的邀请函,耳朵红了红,“周末在隔壁市,薛卫说正好去那边的风景区散散心。”
“你答应了?”好友不太赞同,“听说甄立也去。”
“甄立?谁?”沈恪嗤了声,“天王老子在那儿,我想去也能去。”
“是,你最牛逼。你这要强的性子真是……毕竟谣言还没过去,避一避也无所谓嘛。”
“那也该是他避着我。”沈恪看了眼时间,收拾了东西站起身,“薛卫要来接我,先走了。”
好友唉声叹气,靠在椅背里无语凝噎。
所以说,背后念叨再多,转头还是要跟薛卫好。他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是。
他有理由怀疑沈恪就是拉他出来杀狗的。
这一定是报复。
但想想能让沈恪参加节目……算了,杀狗就杀狗吧。汪。
65
周五下午。
沈恪出门前吃了控制激素紊乱的药,薛卫在门口拿了围巾等他。
这两日连续降温,薛卫将围巾绕在老婆脖颈上:“东西都带齐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