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澜心里忍不住怀疑是宋璇的可能性,于是单膝半跪,捏着oga的下巴,强迫其抬起头和自己对上视线。
他把玩着手里的餐具刀,沿着肋骨,从发红的脖颈移到oga不断挣动的手腕薄弱处,凑到对方耳边轻声道:“说吧,你偷偷跑到盛明辉的房间做什么?”
oga惊惶道:“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迷路了!”
“迷路了?”宋温澜重复道,“迷路到已婚alpha的卧房,你这走位可以啊,发情期不老实在家呆着,到处乱窜还不带手环,不怕被我这种变态捉回去强制标记啊?”他伸手敲了敲瓷砖,“说谎也得有个限度吧。”
oga娇小的身躯颤了颤,眼神飘忽:“你、你想干什么?”
“哎,听说过割腕放血吗?”
“”
“我摸的这个位置是你的静脉,如果用刀割破的话,血液会慢慢淌出来,你猜需要几分钟,你就会休克身亡?”
oga害怕得疯狂摆头。
“让我猜啊?”宋温澜没耐心道,“我猜的话,以oga的体质,十二分钟以后,你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用冰凉的刀背轻划过oga的皮肤:“想试试吗?”
“不要救命——救命!”oga不断后仰,“是她,是宋”
哐当。
“住手!”
萧淮一脚踹开门,震怒地看着他们这边令人发指的行径,随即便被一股甜腻诱人的花香熏得呛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