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为什么不穿衣服!”
这人野战结束都会在意形象特意整理,现在吊儿郎当的模样才是反常。
“吃完东西不继续?易感期不是很长吗?再脱衣服好麻烦。”云落接过咖啡尝了一口,好苦,一点糖也没加,默认大人都喜欢不加糖的咖啡?故作生气的撒娇道:“我也想喝橙汁。”
姚彦起身为他又重新倒了一杯鲜榨橙汁,顺便走进卧室随意抓了几件衣服扔了过去,破口大骂:“我是易感期,又不是24小时的打桩机!穿好!”
“诶?那我想要怎么办,来,坐上来自己动?”云落坏笑着拍拍自己腿调侃道。
懒得理这白痴,姚彦闭嘴默默吃饭。
见小凶犬不再搭理他,云落这也才老实穿上衣服,瞄见姚彦偷瞟的目光,微微一笑,特意拿到客厅,不就是想看他更衣吗?第一次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给的衣服同样是衬衣和西裤。
“你说我是不是再穿上白大褂比较好?”
“咳、咳咳!”
被戳穿小心思后,姚彦拿起橙汁猛地灌了好几口,放弃挣扎主动开口说道:“最后再做一次,稍微满足一下我?现在好了很多,回家我保证不出门好好调养,这样可以吧?”
“为什么,有专业的医生帮忙都不需要?”
姚彦低头思索,干脆把长期压抑的情绪倾泻出来,他这么倒霉,一般人都不太乐意与他接触,更何况还有一位在坐牢的养父。
什么样家教就养出什么样的孩子,这样的话语听得太多了,医生也是普通人,会被吓到的吧。
云落静静听着姚彦诉说,尽管早已知道故事的全貌,但心脏还是跟刀割一样疼得厉害,这孩子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看待自己的,把罪归于身上,明明比谁都还要渴望感情,却只能默默忍受寂寞,推开所有人独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