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像一颗石子,激起他心里裹着欲望的的浪。
夏之旬觉得自己忍不住了。
他要吻裴声。
立刻就要。
可是头上的路灯,街边的行人都在提醒他不可以。
那怎么办呢?干脆去车里好了。
夏之旬不由分说就拉着裴声的手腕往回走,觉得走路太慢,便撒开腿开始奔跑。
两个人像十几岁的中学生一样毫无顾忌在夜色里横冲直撞,一路奔跑回kt大楼的地下车库。
裴声喘着气问夏之旬跑这么快干什么。
夏之旬当然不可能把真心话说出来,只说了一句别说话,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裴声推进车里。
他右手扶着车门,凝视面带疑惑的人,看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用左手抬起裴声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裴声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夏之旬气息包裹的时候全身僵硬得跟木雕一样,猝然睁大了眼睛。
他感受到夏之旬极富有侵略性的唇舌在自己唇上游走,被这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激得心悸,耳边的呼吸声和水声如雷轰鸣般敲打着他的神智,让他丧失了思考能力,一时间只能挺直脊背、仰着头呆呆地被掠夺,连回应都忘记。
夏之旬闭着眼睛,吻得愈加深入,直到感受到裴声需要换气时才不舍地终止了深吻。
食髓知味,思之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