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误会大了。乔千里立刻小跑过去调停:“别误会别误会!他喝醉了,我找人把他送到空房间里醒酒。”
夏之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愣了一下:“可他刚刚还好好的。”
乔千里嘴巴张大:“你们,已经见过了?”
夏之旬不想解释,扭头跟两个服务生说:“放开手,我送他过去。”
两个服务生被眼前的男人震慑住,一齐扭头看乔千里。
乔千里猛点头,手摆得像拨浪鼓,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夏之旬小心地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人,就在感知到裴声温度的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身体里沉寂很久的某种感觉重新燃烧起来。
燥热的,不安的,渴望的,这些与爱、欲和痛苦有关感觉一同苏醒,冲撞着他心里那道尘封的门。
他一瞬间变得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往哪里放,但又不能容忍这种事情是别人代劳,所以只能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态,避开所有暧昧的位置,一点点地把人带到电梯里。
乔千里帮忙按着保持电梯门打开的按钮,把房卡递给夏之旬,神色有点古怪,迟迟没有松开手。
夏之旬疑惑地看着她,乔千里犹豫一下:“夏之旬,你可别趁人之危…”
夏之旬摇头,神色认真:“我只是不放心,没有任何其他意思,把他送过去就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