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马路,走在人行道上,天还是很热,怡不是擦一下汗。赵尤替她拿画。这画精心装裱了,背后贴着吉林市熠熠装裱的贴纸。
怡说:“挺好的,一直都有联系,刘穹管她叫师傅。”
“她应该挺喜欢去拍卖行的吧?我看她家里挺多什么艺术品雕塑的,都是您先生那里拍的?”
“没有,她一次都没光顾过拍卖行。”怡说,“你说的是那个小院子里的雕像吧,那是开发商布置的。”
“那这画是……”
怡看着那画,说:“我先生生前很喜欢的一幅画,延明明的先生画的,刚才我去她家,我多看了几眼,延的妈妈就把它送给我了。”
赵尤就问道:“老周还会画画?您见过他画画吗?”
“没有,那些画好像都是他回老家的时候画的,他说一回老家就比较有灵感。”
“那您先生走后,您和延明明还有联系吗?”
“偶尔吧,圣诞节啊,中国新年的时候我们互相问候一下,我先生出事之后,我就回法国了,和国内的人其实都不怎么联系了。”
“对了,不知道您没有听过过如何岛工作室这个地方,延明明出事之前一直在那里培训,她和您提过吗?”
怡一愣,驻足看着赵尤,眼神迷惑又震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