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是这样的,像彭佳这样平凡的人, 连死因都不必要有什么特殊性。
“肯定是情杀,估计天天睡在一起,要不怎么连反抗的痕迹都没有?”
“我看也是, 这种事咱们局见多了,一般都是女方出轨……”
裴吟路过议论彭佳的警员, 本来想就这么过去了,但肩膀都错开半米后, 裴吟又觉得挺好笑的。
他停下脚步,回头说:“不好意思, 没有证据证明凶手是彭佳的情人——”
那两个警员皆是一愣, 裴吟又看着另一个人说:“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彭佳出轨。”
两个警员对视一眼,不悦道:“我俩自己唠嗑,关你什么事儿啊?”
“唠嗑可以,但你们刚才的对话已经对死者构成了诽谤。”裴吟故意往严重了说,“他父母要是听见, 现在就可以找律师告你们。”
“你吓唬谁呢?”那警员也是个刺头儿,看着裴吟不屑道,“不就进了个刑侦队么, 这给你牛的, 那么牛怎么还让安城分局开除了?”
另一个警员碰了碰他, 说:“别说了。”
“什么别说了, 一个新来的,规矩都不懂。”那人指指脚下,说,“我告诉你,在这儿我是前辈,跟我说话注意着点儿。”
裴吟见人说人话,见鬼一般不说话,他心里的火拱上来,差点就想动手。
裴吟压了压火,冷笑一声,问:“怎么注意,你是长的好还是能力强,你有什么能让我注意的?”
那警员也哼哼一笑,说:“真不愧是有人给撑腰的啊,看这没大没小的样儿,我都惹不起。”
裴吟四两拨千斤,问他:“惹不起你在这儿跟我逼逼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