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醉了就不会再想了,他安慰自己。
下了飞机,裹挟着寒意的深秋毫不留情地展示着他的恶意,白年的耳朵被吹的通红,大概是云南的天气让他忽略了北方的寒冷,他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羊绒毛衣,下身是黑色长裤。
身上忽然被披了件外套,熟悉的冷调气息萦绕,浑身骤然暖和起来,他忍不住蹭了蹭顾瑾年的大衣。
顾瑾年垂眸望着乖乖穿着他外套的白年,浑身上下沾满了他的味道,像只被取悦的猫:“忘了告诉你降温了,你先穿着,上了车就不冷了。”
“噢,好。”口罩挡住了白年红透的脸,看起来傻乎乎的应一声。
两人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
瞧着面前的宾利,白年扬眉:“又换车了?”
顾瑾年点点头:“随便开开。”
白年咽下口中的有钱二字,上了车。
顾瑾年没有先去公司,而是先去了白年的房子,让白年上去换了身厚点的衣服,他在下面等。
回到家,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从猫房穿出,白年走过去一看,猫砂盆的有一坨许久未铲的猫屎,自动喝水的机器仍然在运转着,但是猫粮却一副受潮严重的样子。
以前他回家的时候,蛋黄都会懒洋洋的从鞋柜处跳到他怀里求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