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师道:“你之前说,要看到我的真心,才愿意‘屈服’于我。那这个真心,到底是什么标准啊?”
“第一,这不叫‘屈服’,注意你的用词。”庄鸣岐重新启动车辆,“第二,标准你自己想,不要问我。”
“这么难?!”关老师故作苦恼地挠挠头,“那这么的,你先告诉我,你这个观察期有多久?万一我两年后忽然领悟了,结果你和我说三个月就已经观察期结束把我out了,那我岂不是很冤?”
“……”庄鸣岐明知道这是关若鹜为了撩拨人而刻意问的,但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不会。”
“不会?那我还能作多久?”关老师眨眼道,“你……还能等我多久?”
这是个陷阱问题。说长了,说短了,都不合适,或者说都能让关若鹜得寸进尺。
庄鸣岐默默开着车,沉默了好几秒,终于决定了回答。
他实话实说道:“我不知道有多久,但我觉得……”
“你觉得?”
“我觉得,不会很短。”庄鸣岐一字一句,认真道,“不仅仅三个月,也不仅仅是两年,可能会更长。当然,也可能会因为某些事而结束。我只能说,不会很轻易、很随便就结束。”
“好严谨的说辞……”关若鹜轻声笑了笑,“那这么说,我还能继续这样心安理得地麻烦你一阵啦?”
庄鸣岐没应话。
关老师又道:“打个商量吧,要是你什么时候决定不等下去了,千万要明确地告诉我,好不好?”
庄鸣岐用余光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