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庄鸣岐走回客厅,说道,“你可别忘了,你的伤就是他这脾气招惹出来的。”
“哎,冤有头债有主,这事不能怪他,要怪也是怪加害者。”关若鹜晃了晃脑袋,“为什么会发生强奸案?不是因为有人穿着清凉,也不是因为有人走夜路,更不是因为有人一个人乘车,而是因为有强奸犯。”
庄鸣岐被这个比喻弄得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不对了:“你不能这样类比。这事的一开始你也知道,虽然双方都有责任,但显然他们上次在离开时候做出的挑衅行为激怒了对象……”
“好了好了,我比喻错了,行吗?庄一辩,我刚刚可听程磊说你混过辩论队的。”关若鹜果断地“认输”,然后感慨道,“不过真令我意外啊,你以前明明是比较安静的那种,怎么会去辩论队?”
“刚刚不是说了?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表达更好一点。”庄鸣岐将关若鹜已经喝空的杯子拿走,“还要红茶?”
“别了,我今晚还想睡觉的。”关若鹜摇摇头,又道,“这么说,你进辩论队,其实也是为了现在的工作在打基础咯?毕竟你回国进这个公司以来,它的发展速度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前阵子还参加了一些标会吧?亲自去讲项目了?”
“……算是吧。”庄鸣岐给关若鹜倒了一些温水,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后,沉默了一秒,又补充道,“也是为了和其他人交流的时候,能够更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哦,那可真是再清楚不过了。”关若鹜挑眉,“有时候真是清楚得过分。”
“过分?”
“嗯,你家里人,比如阿姨,没说过你吗?”关老师拿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水,说道,“你有时候管得可真的太细了,那些几乎面无表情的念叨,有时候真叫人招架不住。而且有些话也说得太直白了,你好歹也考虑听这些话的人怎么想嘛。”
“我考虑过。”庄鸣岐说道,“我知道你们能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也不会误解我的意思,所以不需要浪费时间绕圈子。我和你们也不是说的客套话,没必要再堆砌一大堆不必要的辞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