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庄鸣岐拿起关若鹜放在床上的纸袋,问道,“起得来吗?”
完全没得到其他选项的关若鹜:“……”
“还麻着?”庄鸣岐以为他不好起来,将两个袋子又塞到他手上,背对他在床边半蹲下,“上来吧。”
“庄鸣岐。”关若鹜皱着眉道,“我不去你家。”
“停水的时候知道来,现在别扭什么?你这样,一个人在家怎么过?”庄鸣岐头也不回,“赶紧的,不要折腾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也要上班啊!你家离学校太远了,我这样怎么去啊!”
“你还想上班?你这样能走几步路?你是想明天就再缝一次吗?”
“可是……”
“关若鹜,你再啰嗦我就要打跨洋电话了。”庄鸣岐终于站起来,回身垂眼看着青年,“你需要做的,只有给学校请假三周,至少等到确定不会裂开后才能销假,明白了吗?”
关老师沉默两秒,一拍自己脑门:“你可真是个没法讲理的人……”
“有些时候,讲道理并没什么用。比如我刚刚和你说了很多,但你还是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回家作死。”庄鸣岐看着他,语气里毫无退让之意,“关关,听话,不要继续占用急诊室的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