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尽管由相亲开始交往,可如果丁冶没有开口,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组建家庭。
“我猜得没错,”他补充,“我曾经以为,他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邱越宁不在意丁冶的过去,但也不想错过加深了解的机会,好奇心人皆有之,何况是对与自己最亲密的人。
“我能不能问一下,”他轻声说道,“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呢?”
丁冶所谓的“和平分手”,实际上没有任何信息量,而这位经理给人的感觉,也不像是会与人产生激烈矛盾的类型。
“我要求的。”他平静地说。
“你要求的?”
“就是最俗套的理由啊,我觉得他没有爱过我,”他的语气始终轻快,开玩笑似的,“明明一开始是我追他的,最后还是自己先放弃。”
究竟有没有爱过,个人感受过于主观,祁然那个时候也曾在自己面前控诉;但是丁冶的前任向他诉说时,邱越宁听不出苛责的意味,更像是最纯粹地表达无奈。
“我不是要说他的坏话,恰恰相反,他太好了……将近一年的时间,非常努力地扮演着完美男朋友的角色。
“也仅仅是扮演。”
或许在他的心中,丁冶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石头雕琢得再漂亮、再完美,都是冰冷的,没有生命。
“不必在意我的话,”起身之前,他对陷入沉思的邱越宁说,“你和我不一样,你是他主动选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