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臣喝了一口酒晃了晃酒杯,“戚二,别嫌我说话难听,你那点要求根本不需要找对象,养条狗就能满足,品种温驯点的狗养熟了要吃要拉要溜不用语言相通都能懂,还不用担心狗变坏,毕竟狗再坏能坏到哪,顶多拆个家,人就不一样了,人心一旦变坏,什么脏事都干得出来。”
“也有叛逆成分在吧,上大学后我妈整天逼着我找对象,耳提命面要求门当户对,不想就那么服输,干脆找个家世简单的。”
这事靳臣知道一点,据说戚鸣野他妈隔三差五给他发别的世家同龄人的照片,就连自己都没逃过一劫,后来靳臣靠一己之力花出一片天,戚妈就默默把他除名了。
“那你们也是过去式了啊,既然都选择跟褚玉结婚了,还折腾什么。”
戚鸣野把酒杯满上,闷头喝酒不说话了。一小时后两人都醉了,戚鸣野仰靠在椅背,靳臣像没骨头一样歪他身上,锲而不舍的追问,“你还,还没说为什么跟我褚玉哥哥离婚呢!为什么啊?快说,为什么为什么?”
戚鸣野被追问得烦了,用力推开靳臣脑袋,说话口齿变得不太清昕,“他、他又不喜欢我,不离能干嘛,等着两看生厌啊……”
靳臣不死心,还是一个劲问为什么,但戚鸣野知道他这回问的是为什么说褚玉不喜欢他。
“不为什么,我亲眼看到的。”回完一句,戚鸣野晃晃悠悠想站起身,“你太烦了,我要去找个地方睡觉,你别跟上来!”
一觉睡到日暮西沉,戚鸣野拍了拍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腿上又麻又疼,低头一看,靳臣趴在腿上睡得正香。
戚鸣野无奈叹气,早该知道靳臣这性子,越是不让他干的他越要去做,对于他会出现在自己开的房间里的事,完全不意外。
诡异的是,浴室里传来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