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哥,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电话。裴凝约了我们吃午饭,你还记得吗?”元颂一觉睡醒老公没了,不用说,对方八成又是在吃枕头的醋。

以前江柏洲吃醋实属罕见,再加上又是元颂主动追求的人家,几乎没有弱势患得患失的时候。最近倒是意外反常,拈酸吃醋起来比中学生还幼稚,甚至有点可爱。

“我不去了,你抱着枕头去吧!”

黄睿和刘汝还有一大堆事儿要忙,没人愿意陪着神经病·江无病呻/吟,早早散去各忙各的了。

可怜江柏洲有一肚子酸水要倒,可惜无人理解,他好郁闷,好愤世嫉俗,好想捶墙啊!

平日元颂哄起人来口灿莲花,没有撒娇搞不定的人。

这次,他一反常态没有再理江柏洲,而是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去找裴凝赴宴了。

俩人凑在一起,饭也没吃多少,却笑得都要肚子疼了。

也不怪裴凝大惊小怪,主要是江柏洲吃醋的举动太怪异、太反常,像小孩粘着喜欢的人要糖吃,不给就打滚撒泼说狠话绝交,活脱脱一枚罕见的幼稚鬼。

“我柏哥真的太可爱了,我可太爱看他吃醋了。”元颂抚着高脚杯,笑得眉眼舒展,十分享受,类似一种被需要的成就感。

“我靠,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谈/情就翻脸的酷哥吗?下次你一定要偷拍视频给我看,孩子实在想象不出来那反差感。”

裴凝从一入行,就对江柏洲形成了惯性认知,那个人板起脸时你几乎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温情,方圆一米的空气都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