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柯玩着他病号服上的纽扣,小声的说道:“阎旅烈,你别自责。”
他当然可以感觉到阎旅烈心里在想什么,其实他们双方都在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对方,如果保护好了就不会受伤了,阎旅烈的搂着他心情有些复杂,他开始一点点的恨这条受伤的腿。
要是他没有受伤的话,他就可以保护他爱的人了,而不是由他来保护自己。
“阎旅烈,我是个男人,我也可以保护你。”牧柯松手,然后微微侧过脸抬头看着他的下巴说道。
阎旅烈捏了捏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却没有吭声,牧柯却慢慢的转动身子与他面对面。
门口突然有些吵闹,但是丝毫没有妨碍到病房里的两个人。
阎母和阎老爷子收到医院的消息后就从南城赶了过来,阎旅烈的爷爷更是火烧眉毛,听见自己孙子的腿又一次的受伤了,他的心硬生生的「咯噔」一下,他的孙子从家出来才过了多久,怎么就受伤了呢。
但是来到阎旅烈的病房门口时,他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阎母随后也看到了病房里的牧柯和阎旅烈在说话,她看了一眼阎老爷子,然后有些担忧出声说:“爸。”
“我知道,我知道。”阎老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应了一声,然后拄着拐杖坐在了病房门口,等他们小两口说完悄悄话。
这一个月里,阎母一直再给他做思想工作,他也就是嘴硬了几分。但心里也早就默许了,不然他早就派人把阎旅烈逮回来了。
病房里的两个人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只是牧柯捧着他的脸,说的万分虔诚。
“阎旅烈,我是要跟你过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