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赶紧说好话来缓和气氛,不少的人也跟着附和他的话,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哪里起哄往那里贴,十分的聒噪。
“我们也不满你很久了,可你做不到服众这一点也是事实呀,还不能让我们说说嘛?”
金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不满,盯着他的时候,眼睛就像在看耍猴一样的戏谑。
“可以呀……”牧柯重重的放下茶杯,然后盯了一眼金延,直接将自己的枪拿出来对准了他,“那你跟我的枪说去!”
“这大过年的,你干什么呢!”场下的人都被牧柯掏枪的架势给吓唬到了,一度愕然了几声,那群老人也赶紧拍了拍心脏,连忙出声指责牧柯的做法。
金延看了看冰冷的枪口,谅他也不敢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开枪,所以淡定了几分。
牧柯嘲讽了一声,“过年?金延呀金延,那你可就不好过了,上次的偷袭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场上的人都知道金延和牧柯有过节,而且也知道那次牧柯遭遇的偷袭,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情绝对和金延逃不脱干系。
但是他们之间明争暗斗的事多的去了,这事也没办法避免。但是牧柯现在当作大家伙的面拆穿金延,那也太不给情面了。
“你不是有个两百吨的货吗,可要当心了。”牧柯看了看金延,低头转了一下手中的枪,出声提醒了他一句,抬头看了看时钟,继续道:“还有不到十分钟,这批货就要变成泡沫沉入大海了。”
金延一听这话,立马着急了,他没想到牧柯还倒打一耙,这样的挑衅他,他咬了咬牙冲他说“牧柯,你小心玩火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