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克是个明白人,看事情总是能看的透彻,他的孙子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当然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才放话提醒他,就算是他最宠爱的孙子,也不能损害到家族利益。
弗切尔眉头微闪,撇撇嘴没有吭声。可是就在老虎克转身之际,他开口喃喃自语低声道:“臭老头,你从来就没有以我为傲。”
牧柯和阎旅烈辞别了老虎克,阎旅烈因为下午还有事,便让牧柯送他去佛罗伦萨行政楼。
为了让他送自己去,他可是哄了他好久的,为此阎旅烈还得出了一个结论,一定不能得罪他家宝贝,不然有他好果子吃的。
阎旅烈和周燊一起会面了,见面的时候被周燊狠狠的吐槽为是见色忘义的渣男,他则是反驳了一句。
“好歹我有色,你有吗?”
周燊卒,他永远怼不过阎旅烈的,不过他知道牧柯是他的逆鳞。
佛罗伦萨的天空还在下着飘雪,今天的天气却不是很冷,阎旅烈穿着风衣和周燊赶往佛罗伦萨大学和里面的一位自然系老教授进行访问,随行的人有当地土地局的人和他们一起前往。
阎旅烈拄着手杖和老教授漫步在铺满红色枫叶的地方,听着老教授的侃侃而谈,阎旅烈点点头,不时的和他交流,周燊则是在身后记着笔记。
他们一边散步,一边看着学校的学子们的校园生活。阎旅烈突然有一丝失意,他从来没有见过牧柯上学的样子,他从来没有来过学校吧,一想到牧柯的生命中没有一个快乐的上学时光,他就替他惋惜。
周燊低着头记笔记,他总感觉在某一处有人在盯着他,从刚刚到拐角了都还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