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旅烈捡起刚刚被他甩在地上的手杖,从他手里拿回礼物。

然后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刚刚牧柯没有那么排斥自己了,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进到了里屋。

牧柯捡起自己的配枪将它收好了,走在后面也没说什么,只是不经意的伸手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看了看阎旅烈拄着手杖的身影,蹙了蹙眉。

阎旅烈做到沙发旁坐下了,然后为牧柯拆开了包装,看着已经露出了亲吻鱼的形状,他把两个杯子都拿了起来,以嘴对嘴的姿势摆给他看。

“喜欢吗?”阎旅烈一脸明媚的对他笑了笑,希望牧柯可以喜欢这份礼物。

而牧柯看到那么幼稚的行为,突然冷笑了一下,开口说道:“幼稚。”

“我是问你喜欢吗?”阎旅烈眼神坚定的盯着牧柯,非要他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经过刚刚的事他发现了,对待牧柯要逼迫一下他才会听话。

牧柯蹙了蹙眉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而阎旅烈见牧柯就是不说,他补了一句:“不说就砸了吧,反正没人喜欢。”突然举起杯子作势要把他给砸碎的时候,牧柯出声制止住了他。

“放下!”牧柯轻蹙眉头盯着阎旅烈的手,阎旅烈扬了扬唇有些得意,然后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了,他脱掉自己的外套,然后起身跟牧柯说了一句话,“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又用浴室?牧柯蹙了蹙眉,不过也没有阻止他,也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反正阎旅烈已经去浴室了,而牧柯看着桌上摆着的两个杯子,刚刚摆的有些乱了,两只鱼的嘴巴都没有对在一起,他伸手把杯子摆正了。

刚刚为什么阻止阎旅烈,是因为他脑海里闪过了那一年鱼缸从他手里打碎的情景,鱼缸碎了,鱼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