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闭眼休息,眼镜挂在鼻梁上摇摇欲坠。牧柯抬手取下了他的眼镜,然后顺手放在了他手边的框里,他没有表情的看了看他,然后不动声色的靠在了另一边。
阎旅烈醒来后也并没有留意到自己眼镜被取下来了,只当是自己随手放的到达意大利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七点了。
阎旅烈下了飞机就一直在问牧柯的酒店订的是哪里的,可是牧柯都是面无表情的不回答他,冰冷冷的将他拒之千里。
“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找到的。”牧柯被阎旅烈问烦了,便顿住脚步回过头,他就留给了阎旅烈这么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的属下离开了。
阎旅烈在原地蹙了蹙眉,他的确有办法知道,只是不想要那么麻烦罢了,现在牧柯不肯说,那他只有用第一个办法了。
唉,意大利还是太冷了。
阎旅烈这边有专车接送,他先要去会见大使馆,打个招呼表示一下礼貌。
在车内坐着,暖气开得很足,阎旅烈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洁白的高级衬衫袖子折在手肘上,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好看的锁骨线条,长途飞行让他有一丝疲惫,此刻正靠在车上闭目。但是在飞机上睡久了,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周燊坐在他旁边一直蹙着眉头一副有话讲的样子,阎旅烈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挑眉:“怎么了,有话说呀?”
周燊微微一愣,既然阎旅烈都开口问了,那么他就道出心中的疑惑:“牧柯,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提起了牧柯,阎旅烈眸中闪过他的身影,这才过了一会儿又想他了,他微微的开口为周燊解释道:“他是牧衡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