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谣:“……”
李谣安慰自己不气,姐弟俩才12岁,以后姐弟俩摔了一个大跟头就知道准备比赛的重要性,就知道人的精力有限,他们要学会专一。
李谣不仅不能发火,还要拿照相机去现场给他们拍照留念。
这是要累死她。
糟心的娃,12年里,姐弟俩就没有让她省心过。
两个娃把几号到市里比赛,几号到省里比赛,几号到帝都比赛的时间列给李谣,他俩该吃吃,该喝喝。
李谣:“!!!”
“我不行。”李谣把列表甩给骆谦。
骆谦扫视一遍,他嘴角抽搐:“你俩怎么知道这些比赛,怎么报名的?”
“少年宫的老师给我们一份表,让我们拿回家跟家长商量,如果家长有时间,你们可以帮我们报名。你俩不在家,我和小五按照表格顺序挨个打电话报名。”骆韵竹说,“纸上面写的是我和小五收到电话回访,那边通知我俩报名成功了,让我们准时参加初赛。”
十几个比赛,假如姐弟俩过了初试,闯进了决赛,这两个月,他就跟着姐弟俩辗转市里、省城、帝都,骆谦想吐血。
他跟姐弟俩商量每人参加两个比赛,两个小混蛋干脆利索拒绝了。
骆谦。
卒。
最后,李谣安排姐弟俩衣食,骆谦安排姐弟俩住行,李谣给姐弟俩拍照,骆谦回旅馆处理公司事务。
有四个比赛和其他比赛在时间上出现了冲突,姐弟俩被迫放弃那四个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