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孝建也不敢正大光明看骆谦,只能偷摸看骆谦,他双手插袖里说:“种菜讲究风水,大南头风水并不好,因为骆二四身上福运强,有他镇守大南头,大南头不仅不会出人命,而且大南头还成了聚宝盆。”
骆谦快要靠近了,骆言木转身脸对着稻草堆点头:“我肯定不会把我在大南头的地换给别人,给多少钱都不换。”
骆大哈、骆孝建把脸埋进胸口,小声嗯嗯。
三辆拖拉机从三人身边驶过去,三人继续背靠稻草堆拉呱。
骆大哈、骆孝建继续聊风水,说骆谦福运逆天,骆言木则在担心老娘主动说老四抢走一头猪算在她头上,发毒咒说在她死之前一定还他兄弟仨钱,若是老四知道了,会不会打断他的狗腿。
几棚菜卖完,老四肯定成了万元户,老四打断他一条腿,赔他几千块钱,眼睛眨都不带眨的。
骆言木艰难吞咽口水。
“哥,你咋了?”骆大哈问。
骆言木缓慢摸发烫的脸颊说:“扶,扶我到大队部医院,我又起了低烧。”
从县里回来,骆言木做一次噩梦,起一回低烧,还伴随咳嗽,他媳妇给他请了好多个神婆子,他喝了二三十碗符水,不管用,后来,他到大队部医院,医生朝他屁股上锥三针,他就退了烧,第二天他又起了热。
骆言木哭死了,他老怀念以前健康的身体了。
他想方设法摆脱低烧,在这个过程中,他和骆言强的前小弟骆大哈、骆孝建成了好兄弟,他觉得两人讲的老有道理了,因为骆二四厌恶他,骆二四的福运煞到了他,导致他被低烧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