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着电视,吃着饺子,喝着猪肚汤。
每个人:“嗝。”
骆谦留杜多思睡在家里,第二天,他派杜多思送李谣特意留的猪肚汤和饺子到医院,叮嘱他快去快回。
骆美珍、孙笃志两人乘坐大巴车到市里学习炒糖炒板栗。
余和平开拖拉机送骆丽珍、李朋远回村收板栗。
骆谦弄了一个空的铁皮油桶回来,他折腾了一上午,把铁皮油桶弄成了烧锅的灶膛,在上面放一个大铁锅就可以做饭了。
李谣在店里探头看了一眼,她嘀嘀咕咕回去烤火,手暖和起来,她接着织毛衣。
“小李,忙呢。”余占贤说。
李谣抬头:“是啊,占贤叔。”
余占贤走进后院。李谣挠脸,村支书今儿怎么不穿中山装,四个兜里不揣四包烟,不披军大衣了?改穿大厚棉袄了?
余占贤蹲在墙根上,呆滞盯着铁皮油桶:“怎么就辞职了呢?”
“啥?”骆谦从棚子里探头问。
余占贤憋的难受,他实在憋不住了,跟骆谦吐苦水:“我儿子,我闺女在煤矿工会工作,昨晚,这两个小王八蛋携家带口回来了,特别光棍跟我说他俩说服他俩的对象,他们要创业。四个小王八蛋辞职了,把孩子往我这里一扔,还拉我跟他们一起创业,他们要开大饭店。”
“这都叫什么事儿。”余占贤被脑袋被驴踢的小王八蛋气死了。女婿、儿媳妇的脑袋被小王八蛋踢了,跟他俩一起胡闹。